稳,却也不敢放纵享受。
“好了,布巾都凉了,敷也没用。”凤乘鸾鼓着腮,使劲儿推开他,“快去洗脸漱口,你臭死了!”
阮君庭好看的眉头一皱,鼻息动了动,哭笑不得道:“哪儿臭?我怎么闻不到?”
“屎从来不知道自己臭,你快走开!”凤乘鸾推开他,捏着鼻子逃下床去。
一大早,她就专门去弄来加了香料的盐、浓茶水,叫人烧了热水,逼着阮君庭用刷子整整蹭了一炷香功夫的牙,接着就是把他整个人塞进浴斛里,又是洗,又是擦。
她越是忙,他越是笑嘻嘻帮倒忙。
最后,他是洗好了,她倒是弄得全身都是水。
跟洗了一只大狗没什么区别。
两人一直折腾到院子外面开始陆续有人马之声,才算作罢。
阮君庭一咧嘴,露出一嘴整齐的白牙,凑近她,“乖,过来,帮我检查一下,还臭不臭?”
凤乘鸾就真的小心凑过去,踮起脚尖嗅了嗅。
一个没留神,被他低头偷袭,啄了。
“嗯,乖乖给我亲,应该是不臭了。”阮君庭终于占到了便宜,十分开心。
“你这就叫做‘臭美!’”
凤乘鸾又替他换上干净清爽的衣裳,手中忙着,嘴里还骂,“我外公给什么你都吃,傻不傻?”
如此老婆骂老公的情景,便是那二十年梦里求都求不来的,阮君庭懒洋洋伸开手臂,由着她替自己穿上中衣,回身低头看她,乖乖等她系上内外衣带。
“不傻,”他拉长了声音,“我若不服这个软,他岂会将你这个心肝宝贝小鸟给我的。”
凤乘鸾转身拿了秋雨影一早送过来的崭新的猩红袍子,嘭地抖开,踮起脚尖,替他穿上,整了衣领,“那若是就是不给呢?”
阮君庭回眸对她笑,“那就抢啊,抢回家生娃娃,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