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围,弓箭手搭弓上弦。
武家上下,不管是谁,若干稍动,以抗旨之罪,就地格杀。
慕雪臣带人一番搜查,很快就从密室里搬出几大摞几尺高的账簿,除了这些年武家与白玉京权贵、朝中重臣私相授受往来明细外,还有许多苛扣军饷,压缩开凿运河拨款,下方盐官层层贿赂,等等等等,一笔笔账目,触目惊心。
阮君庭随便翻了几本,稍加比对,凉凉一笑,“果然不枉本王之前在观雪楼上,日夜不休地替安成王算账,如今加上这些,国库这么多年来的账,总算能平了。只是,这些钱款,都去了哪里?”
武文勋匍匐在地,“靖王殿下,这些都是虚账,都是用来应付官场应酬的,我武家早就成了一只空壳了啊!”
“是吗?砸!”阮君庭一声令下!
轰!
一个虎贲军,用大锤子抡向安成王府厅堂的墙壁。
那墙上外皮,被硬生生砸了个坑,却不见倒塌,更不见砖瓦。
慕雪臣上前,以剑锋轻挑墙灰,里面便赫然露出了黄澄澄的金色!
黄金!
武文勋整个人,扑通一声,晕了过去。
慕雪臣心惊,“砸!全部砸了!”
偌大的安成王府邸,就这么砸了三天三夜,
残桓断壁之下,全是足赤黄金!
他们武家,用了短短几十年的时间,竟然悄无声息地打造了一座金宅!
如此盘点抄的武氏家产,又足足用了近将近半个月的时间。
阮君庭这段时间,除了进宫数次,禀报进度,回府两次,匆匆见了凤乘鸾一眼,其余时间,几乎都是日夜在武家度过。
整个白玉京中,但凡曾经与武文勋有过牵连瓜葛的达官贵族,全部噤若寒蝉,人人自危,生怕靖王的剑锋,下一个指到自己。
阮君庭忙了许多日,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