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这种人,只要能达到目的,什么脸不脸,皮不皮的,都可以不要!”
她的声音不高,却惊得赵姨娘直哆嗦。
龙幼微傲然笔挺着腰身离去,她却没了主意。
这一遭,路已经走到这里,除非龙幼微死了,否则,这笔账,她一定跟她算个透彻!
赵氏想起那个关在铁笼中的所谓的女儿,不禁牙根打颤。
——
温卿墨的竹林小筑中,那一副大红的锦缎上,绣图已略展雏形,五彩斑斓的羽毛,仿若迎风欲飞。
他这两日,不眠不休,有些熬红了眼,却心情前所未有地好。
身后,立着一个个子不高的人,披着及地的斗篷,戴着兜帽,将整张脸深深遮住,一动不动。
没多久,外面响起怯怯的敲门声,之后,赵姨娘的脸探了进来。
“殿下。”她小心翼翼,害怕的并不是温卿墨,而是他身后站着的那个人。
“你来做什么?”温卿墨依旧专心绣着金色的羽毛,一丝不苟。
“殿下,请问,我想问问,展玉他……”赵姨娘大着胆子,向前挪了几步,探头偷看那个披着斗篷的人。
那人也木然扭头看她,脸色铁青,眼珠亦是血红,满脸脓胞,还在淌着脓血,却全然已经没有了痛痒的感觉。
这一眼,吓得赵氏向后连退了几步,捂着心口,“殿下,你让我做的,我已经都做了,请问,您何时能治好展玉,让他跟我走啊?”
温卿墨全神贯注于红锦,过了一会儿才道:“他又不是你亲生的,这么紧张干什么?”
赵氏见他要反悔,立时急了,“可是……,我已经养了他这么大,这辈子,也只有仰仗他养老送终了!求您将他还我!”
温卿墨停了针,坐直身子,“你的展玉,资质不错。”
他扭头欣然一笑,“恭喜你,他现在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