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自己的头道:“是啊,娘说,回去途中,要替我找个厉害的大夫,看看这里的病。”
“你们两个商量好了?”她惊异地发现,阮君庭和她娘,不知什么时候,成了一伙的了,“我们才刚回来,马上就要走了?”
阮君庭脸上的笑容,忽地就有些凝滞,“娘子在百花城,可还有什么事未了?”
凤乘鸾镇定了一下,“没有。不过,还是等二哥回来再说吧。”
她望向外面的夜色,心中焦急。
既然家里的人都没事,只有她和景安出了问题,那这疫病,到底是通过什么散播的呢?
二哥此去公主府,会不会也被沾染上?
她不安的在厅中走来走去,阮君庭就坐在太师椅上,含着笑,一双眼睛随着她动。
她的身上,有淡淡的药味,有血腥味,有宫中才熏染的龙涎香味,还有莫名的男子气息。
她这一晚,都去了哪里?又做了什么?
有什么事,是她不能对他说的?
几个人这样干熬着,天不知不觉间亮了。
终于等到凤昼白疲惫地回来。
“哥!怎么样?”凤乘鸾第一个冲到门口。
龙幼微只关心儿子,上下仔细打量了一番,“你没事吧?快回去用药水泡个澡,换身衣服。”
凤昼白勉强笑了笑,“御医给公主用银针放了血,暂时安静下来而已。”
“暂时……,公主染的,可是时疫?御医可说有什么办法?”
“没有……,而且……”凤昼白脚步沉重地几乎抬不起来,“而且,御医说,孩子可能也难以幸免。”
这一句话,如一道炸雷,凤乘鸾脚下一个趔趄,下意识的用手护住自己小腹。
阮君庭伸手将她扶住,“娘子怎么了?”
“没事,没事……,我……,我心口疼,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