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接应,我垫后便是。”
她身为掌令使,是这一行人的领头,本就该先行。
而他为她垫后,也可令她免去后顾之忧。
本是自然而然的分内之事,却因为前面有个温卿墨先走一步,反而让凤乘鸾觉得,他是在往别人身边推她,故意避开她!
她赌气绷着嘴唇,“走就走!”
之后便带头踏上独木桥。
夏焚风凑到自家主子身边,“殿下,您可能又示错好了。”
阮君庭浩劫剑抱在怀中,喉间动了动,妈蛋!
长长的独木桥,只由数条木板和绳索结成,为保险起见,每次只准十人分散开,依次通过。
等这一百多号人鱼贯走过,阮君庭和夏焚风才最后踏了上去。
一路有惊无险,总算平安无事。
等拨开云雾,两脚终于踏上土地,才松了一口气。
对面山头,雾气渐淡,分外的静。
从遍地狼藉来看,这里应该就是昨晚野人的朝神之地。
阮君庭到来,周围的人全部纷纷投来目光。
他脸上戴着凤乘鸾丢给他的破面具,看向两侧,人群静默让开一条路,由他通过。
等来到凤乘鸾面前,见她也用异样的眼光看着自己。
“怎么了?”
凤乘鸾向上扬了扬头,“你自己看。”
阮君庭抬头,面前,是一座极高的石像,只见半个身子,上面一截被云雾遮挡,什么都看不见。
温卿墨靠在石像下,懒懒一挥袖,将头顶飘过的这朵云轰地挥散。
那石像周遭,白雾散去,就见它是男子打扮,峨冠广袖,端然而立,俯瞰整座太庸山。
阮君庭!
那石像,有一张与阮君庭一模一样的脸!
“卧槽!”夏焚风吓得向后跳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