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楼见了他,那双清秀的眼立时圆瞪,“你……,你怎么会在这儿?刚才那一招,是谁?”
阮临赋歪着头,眨眨眼,“自然是我爹啊。”
司马琼楼立刻向外张望了一下,外面除了狂风暴雪,什么都看不见。
“小家伙,你不要骗人哦!”他警惕道。
“谁骗你?我爹还说,不要以为你背着他做的那些事他不知道,他只是还没空收拾你!,趁他老人家还没来,我看你还是赶紧滚蛋为妙!”
司马琼楼竟然真的怕了!
他正了正身子,瞅了眼被伤得惨不忍睹的傅九爷,“带上他!走!”
剩下的几个血莲子,扛起傅九爷,几个人也不顾外面的风雪,便急匆匆隐没在一片白茫茫之中。
阮临赋这三言两语,居然就将这如此难缠的人给吓走了!
凤乘鸾眉头微凝,有些想不通。
阮临赋的爹?
他不是喜欢喊阮君庭做爹吗?
司马琼楼会怕阮君庭?他会背着阮君庭做什么事?
不对劲啊!
那阮临赋口中的这个“爹”,不是阮君庭,又是谁?
谁会让司马琼楼这样畏惧?
正想着,那漫天风雪中,便有一袭猩红的身影,手持长剑,渐渐阔步走来。
等到人到了门口,摘下掩了半张脸的兜帽,露出神仙样的容颜,向满屋子经历了方才一场大战,已经目瞪口呆的众人,微微一笑,“不好意思,打扰了,投个店。”
阮君庭!
他说完,朝向凤乘鸾这边走来,笑容之间,温柔写意,又藏了猫抓耗子的胜利喜悦,额角和猩红的大氅上,银白的雪花随着屋内的暖意渐渐融化,发丝和狐裘上就有些微的湿润。
他垂眸看着她那一身狼狈相,头上戴着狗皮小帽,身上穿着粗布衣裳,打了一场架,这般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