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臣恭送了小皇帝和太后,阮君庭便把武文勋喊住了。
“安成王,咱们说好的钱呢?”
武文勋有了太后的授意,心中就有谱了,谈起钱来也就大方了许多,“靖王殿下,您尽管开口。”
“这个……,”阮君庭故意寻思了一下,“本王向来不跟朝廷要钱,实在也不知道该要多少,以安成王的意思呢?”
这球又踢了回来。
武文勋想了想,“靖王殿下,您看十万两白银如何?”
他这个数,倒是与肃德的底线不谋而合,也不枉费肃德相中了他。
阮君庭作势掰了掰手指,“嘶,安成王啊,天机关有十万大军,十万两白银,若是分派下去,就算人人均等,也不过是一两而已。低等卒子倒也罢了,在荷包里同军饷放在一起,攒个几年,也够将来回乡养老,可各级军官,若是只拿了这一两碎银子,怕是要笑话本王无能了。”
“那依王爷看,多少才合适?”
阮君庭五指一张。
武文勋装傻,“再加五万两?这个,应该也不是大问题。”
“错,是五十万两!”
“……”
“怎么,安成王有困难?”
武文勋一想,反正这笔钱到底送到多少,谁都不知道,便咬了咬后槽牙,“呵呵,哪里哪里,岂敢有难,靖王既然已经金口一开,那就五十万两!”
“不,是再加五十万两。”
“额……,好,那就六十万!”
“嗯,”阮君庭拍拍他肉肉的肩头,“那就有劳安成王辛苦走这一遭,替本王将六十万两白银,尽快送到天机关。”
“呵呵,好说,好说。”
“呵呵,辛苦,辛苦。”
阮君庭讹到了钱,转身就去了宝和殿。
阮临赋本来在殿前的空地上玩,见他来了,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