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我不是有意要骗您的,我就是被他骗来的,抢来的,劫来的,我……,我可还没答应做他的媳妇呢。”
她那么想着,一双嘴唇就不自觉地嘟了起来。
事到如今,该怎么抽身啊?
她难道真的就在这里做他的王妃,白天时刻防着肃德那个老女人出幺蛾子,防着各种被人塞进王府的女人,晚上还要防着他爬床?
那日夜宴,苏合香有一字谜说的对。
“乘”字,若是折了双翼,那便是“乖”!
鸾凤乘风,青云直上,不肖说如何凤舞九天,可总要自由自在,快意人生。
她若是被困在一个王府之中,躲在男人的庇护之下,沉.沦于女人之间的争斗,头顶上只有四角天空,那又与肃德、安成王妃那些女人有什么不同?
上天让她重生的意义,绝对不是让她从一个家国天下的囚笼,再走进另一个以情为名的囚笼。
“乖,你怎么了?”阮君庭的声音响起,接着,凤乘鸾的额头就被弹了个爆栗子。
“啊,我在想……,”凤乘鸾飞快地回过神来,“我在想,你与春婆婆之间,到底有什么样的故事,让你身为亲王之尊,却对一个老嬷嬷如此怀念。”
“呵,那我讲给你听。”阮君庭拉她在春园中的小亭中坐下,守墓人搬来炭盆,泡了茶水。
“也好,今日不冷。”凤乘鸾陪他坐下,替他倒茶,在这山中陪着死人好,至少清净,免得还好回去对着那些闹哄哄的活人。
也不知道诗听她们将苏合香祸害地怎么样了?
她小心翼翼抿了口茶,这茶,味道还不错哦。
“怎么样?可还习惯?”阮君庭问。
“嗯,姥山春茶?”
“嗯。”他淡淡应了一声,眼帘轻掀,看着她在水汽缭绕后的脸,之后眉眼间带了浅浅笑意。
靖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