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阮君庭一赖,看着她笑,“不会。”
“……”
凤乘鸾牙根子痒,“爪子拿来!”
他就乖乖将双手都递了过去。
她替他挽了衣袖,帮他将手浸入水中,一双大眼睛气呼呼瞪着他。
他就懒懒冲她笑,在水中,修长的手如一条鱼儿一样,反手握了她的手,指腹在食指上的那排牙印子上抚过,“可还疼?”
“你说呢?”
“下次轻点。”
凤乘鸾抬手弹了他一脸的水,“你还有下次!”
如此腻腻歪歪,磨叽了许久,两人才安生下来吃饭。
还好食盒底下包了只碳笼,饭菜还是热的。
阮君庭端了碗筷,“太简单了,不如叫人传膳过来?”
“没事,随便吃一口,你还有这么多账册没看,我们抓紧时间,”凤乘鸾肚子饿,有的吃就行,从来没在意过丰俭。
“呵,你嫁了北辰靖王,有没有想过晚膳会如此寒酸?”他夹了菜给她。
“吃饱就行呗,没东西吃的日子,也不是没经历过。”
阮君庭又随便吃了几口,“这些东西,我来看,你待会儿回去睡觉。”
凤乘鸾嘴里叼着根排骨,“不要紧,我喜欢看。”
“喜欢看什么?”
“看你们北辰的秘密啊。”凤乘鸾诡秘一笑。
“哦?你都看到什么秘密了,说来听听。”
她将嘴里地东西咽了,明亮的眼睛眨了眨,稍加整理思路,之后道:“比如,北辰几千里冻土,漕运到底是怎么实现的?”
阮君庭神色微微凝重起来,“接着说。”
“北辰一年之中,有大半年的时间是冰封季节,漕运北上,除去开挖运河之外,光是破冰船的修造这一项开支,就吓死人。再加上修造货船,开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