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蠢事。
阮君庭更加全身气都不打一处来。
凤乘鸾见情况不对,也顾不上再躲他了,慌忙拽了件衣裳,将自己裹了,从池子里出来,“内个……,听听她不过是个小丫头,以前帅府里松懈,我没教过她这么多规矩,她也不懂外面的险恶,这一次,就算了吧。”
阮君庭不语,还瞪着眼,看着诗听。
将诗听看得直想挖个地缝钻进去。
凤乘鸾没办法,憋了一口气,还有些湿漉漉的手,轻轻抓了阮君庭的手臂,“玉郎啊……,算了。”
哎哟!
这一招果然好使。
阮君庭白了她一眼,依旧声色严厉道:“从今以后,王妃吃的用的,穿的戴的,必须从秋雨影手底下过一遭,再敢擅作主张,若是害死你家小姐,你就等着活殉去地宫陪她!”
他最后这句话,说得分外瘆人,凤乘鸾也吓得将抓着他手臂的两只手给悄悄收了回来。
诗听更是缩着脖子,拼命点头。
阮君庭的脸色,相当难看,回头再看凤乘鸾,忽地觉得自己脾气有些过头,便强行缓了缓,压住性子,伸手将人捞过来,嘴唇在额头重重印了一下,“好了,时辰不早了,早点睡,明早过来陪你用早膳。”
他将手里那只雕漆盒子攥了攥,转身便出去了。
丢下凤乘鸾主仆俩,满脸如逢大赦。
凤乘鸾被他刚才那一捞,脖子好疼,额头也被撞了一下。
她揉揉脑门,早知道把他惹毛了就可以逃过一劫,早干什么去了啊!
还用得着在水里泡了一个时辰?
都快要泡烂了!
……
阮君庭突然从桐台出来,而且周身杀气沉沉,守在外面地冬斩和秋雨影都是一惊。
冬斩不会说话,便捣鼓秋雨影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