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吗?”
“都背会了,不信皇叔可以考我!”
“既然都背会了,就不考了,今日将皇叔教陛下的剑法,在砍、劈、刺三式各练五百次。”阮君庭转身又要走。
这时,肃德当着满朝文武的面笑吟吟道:“皇叔两个月不在帝都,皇上定是想念得紧,今日,不如哀家就替他求个情,准假一日,就让陛下随着皇叔四处走走,以增长见闻,如何?”
“好耶好耶!”阮临赋跳着拍手,“朕准了!就这么定了!”
说着,向阮君庭伸出小胖手。
阮君庭嘴角抽了抽,她倒是当着众臣的面,给他腿上挂了个拖油瓶!
“臣,遵旨,皇上请。”
“抱!”阮临赋两条小胖胳膊一张。
阮君庭:“……”
——
白玉京的长歌城,是诸王权贵宅邸所在,许多亲王如涵王这种,在城中都不止房产一处。
凤乘鸾就被安排在了涵王的一处地段僻静的别苑中,不是涵王小气,而是阮君庭觉得这样方便。
但是住进去的人就不这么想了。
诗听一面收拾,一面不乐意,“咱们八千里路地来了,结果就在这么个犄角旮旯里猫着,这哪里像是和亲的公主?分明就是小妾!”
西门错添油加醋,“什么小妾,分明就是见不得人的外室!”
凤乘鸾对这俩一唱一和,冷眼旁观,仿佛说的根本不是自己,自顾自坐将院中秋千上的积雪推开,站了上去,稍稍用力,整个人便荡来荡去,越飞越高。
她披着件月白色的斗篷,托在脸颊两侧裘皮的绒毛随风轻舞,在飞到最高处的时候,忽地的见到院外一个高高的身影,身披猩红的火狐裘皮大氅,正低着头,手中牵着个小不溜丢的小团子,披着个奶黄色小斗篷,向这边走来。
谁?
她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