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您说,是不是呀?”
对于这一切,景曜最乐见其成的就是这些人什么事儿都干不成
景元熙现在已身为太子,等他老爷子崩了,这天下,连带着凤家军,都是他的,可他现在没崩,皇后一党若是提前掌握了凤家军,那是不是下一步,就该嫌他活得太长了?
为君者,最重要的是制衡,景曜开疆扩土没那个雄才,纵横捭阖也没那个大略,偏偏就是在制衡上,做得如鱼得水。
他拈了拈胡须,“皇后所言在理,不若就这样吧,凤帅那杖责一百的刑罚,待到花城宴后再实施不迟,今日,朕只想君臣同乐,不理纷扰。”
如此一来,凤于归不用当众受刑,这赐婚的事儿就还有回转的余地。
皇上和得一手好稀泥!
施若仙恭谨点头,“皇上说的是,就依皇上之意。”
所有人都以为这件事儿就这么过去了,龙幼微却偏偏不让劲儿,她一向胆子大,也从来没太将景氏这一对皇帝夫妇放在眼中,在下面自言自语叹了口气,“唉,皇上这一个‘拖’字诀,我们家这好不容易选中的上门女婿就进不了门,陛下和娘娘实在是不知道,这百花城中,有多少名门闺秀在惦记着我们蓝染呢,若是再拖下去,小女的好姻缘被人给抢了,我可是要每日到渊华殿里找皇后娘娘哭去才是!”
你可别来!
施若仙当下坐直了身子,“看来,凤家还真是将这蓝染宝贝得紧啊!”
容虚成沉声道:“凤夫人,凤帅本就是戴罪之身,你如此这般话中有话,莫不是还想仗着凤家的军权,胁迫皇上和娘娘不成?凤家手中无权,尚且如此飞扬跋扈,若是有了实权,那还不……”
这时,御花园外一声高喝:“谁说凤元帅是戴罪之身!”
接着,一声惨叫,一个禁军嗷嗷叫着,被一股大力给扔了进来,直接砸在了宴席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