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本王不是蓝染。”
“这话,你可以原封不动地在花城宴跟皇上说去。”
既然你耍无赖,我也耍无赖。
这种话,她也想的出来,床上,阮君庭斜倚着,还是没忍住,鼻息间轻轻一笑。
“你过来。”
凤乘鸾不情愿走到床前,“干嘛?”
“手来。”
凤乘鸾向天翻了个白眼,是不是给你摸手就能解决问题?
她将手穿过床帐,递了过去。
阮君庭温凉的手,接住她的手,指尖轻触之间,竟是恍如隔世般,那些关于蓝染的记忆,早已深深刻在骨子里,明明已经被伤心失望给埋了起来,此刻又都狂涌上心头。
“其实,帮你也不是不行,只是,本王有什么好处?”
他轻轻将她的拇指按向掌心,“第一,本王为了你,欠了暗城四千黑金,非但不还,那日雨中所伤的,恐怕还是暗城之中有头有脸的人物,只怕这件事没那么容易善罢甘休。”
他接着又将她的食指,扣了下去,“第二,本王因你身受重伤,至今伤势不曾痊愈,又要旅途奔波劳顿。”
接着掰中指,“第三,你见了本王不是又打又骂,就是要打要杀,本王身份尊贵,万人之上,为何委曲求全,要听从你的驱使呵斥?”
“第四……”
“好了!磨叽!”凤乘鸾将手从床帐后扯了回来,让阮君庭的那只手,空落落地停留在半空中。“我知道了,这笔账,殿下若是算起来,就没完没了了,说吧,你要怎样?”
阮君庭有些尬地将手收回,掌心尚有余温,不经意地攥了攥,“给本王讲个故事,讲得好,本王就帮你这个忙。”
“讲什么?”
“你的那一世。”阮君庭顿了顿,声音有些沉,“细细地讲,不准说谎,不准遗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