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此人,正是前几日于鹿苑意图密谋刺杀太子殿下之人,当时皇后娘娘仁德为怀,息事宁人,这件事便不了了之。”
“行刺皇子?”景曜高高坐在明堂之上,却被这两边的说辞推动开始左右摇摆。
谭不同接着道:“而且,那日在鹿苑之中……,额,臣不敢说!”
景曜没想到事情变得这么复杂,眉头拧了起来,“你说!朕的金殿之上,没什么不能说的!”
“是!”谭不同道:“那日鹿苑之中,凤家三小姐先是蓄意坑害下官的小女,以至左腿留下终生残疾。后又对容相之女痛下杀手,一直追杀至鹿苑深处。当时场上还有诸多京城贵女,皆因她受伤,却敢怒不敢言。臣身为京兆尹,当以皇都安宁为己任,决不能坐视此等悍女凶徒继续逍遥下去,所以今日豁出丢官舍命,也要将事实向皇上呈报!”
此时朝中,依附于容虚成的官僚,有不少人家的女儿都是那日虽容婉下场打马球的,的确女儿都不同程度受了伤,此时谭不同一开口,便一时之间七七八八站出来好几个,扑通扑通跪在地上,都老泪纵横地要为女儿讨回公道。
此时,户部尚书站出来,“启禀皇上,臣还听闻,凤家的三小姐,平日就仗着父亲手握兵权,极为乖张,曾在城中扬言,‘谁若是敢坐在她凤家的前头,尽管试试看!’这样的话。”
容虚成等下面七嘴八舌的都说差不多了,清了清嗓子,眼见景帝的脸在皇冕的阴影下已经有些发青,便接着道:“皇上,臣以为,其实这些都是小事,不该拿到朝堂上来说道,但窥一斑而知全豹,凤家一个幺女便如此乖张,一来可见凤帅与夫人平日疏于管教,二来,这权势熏天之下,父母私下里的言行如何,即便没人唆使,光凭耳濡目染,子女们也都学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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