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手指在他头顶一敲,“在太子面前露脸,也只有对你,才是光宗耀祖的好事!”
琴奕挠了挠头,“小奕不懂。”
“你自然不懂,你若是懂了,就是主子了。”琴不语整了整衣袍,“走吧。”
“哎!”琴奕麻利地将他座下的两只轮子固定在车厢底部的地板上,可嘴里也没闲着,“可是公子,你说那个殓尸营的还没怎样,现在又多了一个东宫太子,这么多人围着凤家小姐转,这凤夫人的信,到底靠不靠谱啊?”
“好了,住口!”琴不语的眼中,终于闪过一抹厉色,“再多嘴多舌,当心拔了你的舌头!”
琴奕一吓,赶紧将嘴闭得紧紧地,公子平日里虽然性情温和,说话都从不大声,但是真正动怒时候的模样,他不是没见过,是真的会拔人舌头的!
……
前面,阮君庭立在车边,伸出手,真的像个车夫一般,像模像样地扶着凤乘鸾上了车。他明知景元熙是话里有话,却偏偏故作不知,问凤乘鸾:“你娘会喜欢我吗?”
“啊,内个……,一定会的!”凤乘鸾其实也没谱,她娘年轻时,狂霸酷炫拽是出了名的,如今虽然嫁人生子后有所收敛,可依然怼天怼地怼空气,就算是见了南皇景帝,若是心情不爽,也照怼不误,所以蓝染这个北辰的小小殓尸官,到底要怎么讨得她欢心,的确是个大问题!
以阮君庭的察人之能,半个月的相处下来,凤乘鸾只要眼珠子一转,他就能知道她在打什么鬼主意,自然一眼看出她的顾虑,却依旧不动声色,淡淡一笑,“那本车夫就放心了。”
“谁稀罕你做车夫!”凤乘鸾在车中坐定,从怀中将掏出那只帕子,在膝头摊开,看着里面躺着的两只已经死去的小鸟,指尖轻轻抚摸它们柔软的羽毛,有些怅然。
她也曾像这鸟儿一般,被囚禁在黄金笼中,只是它们死时羽衣丰盈,毫无痛苦,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