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损将面子,又把他们的嘴给统统堵上!
阮君庭眼帘一瞥,好一副小心思!
接着转身望向景元礼,“景元礼,本王是否需要以色侍人,还需要鉴定一下吗?”
景元礼长这么大,最多跟着几个哥哥微服出宫,打过两次群架,哪里见过什么真正的高手!
阮君庭那一击是动了杀心的,方才若不是有鲜花铠护着,光凭余力,就可将他打到当场吐血。
他倚在刘槐身上,站还站不稳,却是仍然不忿,重重啐了一口,“阮君庭,本殿就是看不起你,身为一方之王,竟然纵容下属出言无状,羞辱一个小姑娘的名节!”
应麟哼道:“景氏的人,还算有些血性。不过小丫头事儿都干了,为什么怕人说?”
景元礼因方才凤乘鸾出手替自己挡了一劫,分外感激,更加觉得自己身为皇子,也该有所担当,于是更加义愤填膺,“谁年幼时没做过荒唐事?乘鸾她是个女子,儿时的事被你们一大群男人,在大庭广众之下津津乐道,让她以后如何嫁人?”
阮君庭好看的眉头一蹙,“她如何嫁人,关本王何事?本王眼中,从无男女,只有生死!”
这些年来,阮君庭的魔魇军东征西讨,一路杀伐,凡遇抵抗,老弱妇孺向来格杀勿论,与之对敌的,稍有不甚,便是全军覆没的下场!
他平日里看似雍容懒散的富贵闲人,实际上,骨子里,杀心极重且非常易怒。
凤于归心头一凛,无论如何不能因为自家女儿引起两国纷争,“五皇子殿下,您息怒,乘鸾的事本是末将的家事,今日惹了殿下动怒,是末将的错。”
接着又赶紧向阮君庭道:“靖王殿下,小女莽撞,惊了王驾,多有冒犯,凤某这就让她向王爷赔罪。”
说罢,转身对凤乘鸾沉声厉喝,“乘鸾,还不快给王爷跪下!”
“啊?”凤乘鸾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