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不可挽回之事,我们需另做打算才是。”
“嗯,先生有何计策?”
“相爷,我们当需静观其变,先观察一下韩清山的虚实,若事有可为,我们不妨……总归不过是多耗费些罢了,此事若能成功,于我们的大事当无碍。”
“并且,相爷,这韩清山乃世外高人,文武全才,远非许明亮那脓包可比。若得此人相助,我们的大事将事半功倍。”谋士笑道。
“嗯,先生所言有理,那就这么办吧!”
李忠长叹一口气,重新在书案前坐下。
他拿起一份文书,刚看了两个字,忽然想起一事,问道:“对了,段儿到了没有?”
李忠话中所提的“段儿”,指的是他那亲外孙刘段,也就是金陵王。
他今日在府中设宴,使人去请金陵王,趁开宴前,他想与金陵王聊上几句。
“相爷,金陵王没来,只会稽王到了。据会稽王所说,那金陵王偶感风寒,不便出门,不过遣人拜谢相爷相邀,待病好之后,他当亲自上门请罪。”谋士拱手道。
“哦?”
李忠丢下那份文书,沉吟道:“吩咐下去,将府中医士悉数派出,为段儿诊视,回来后立即向本官禀报。”
“是,相爷!”
谋士拱手一礼后便退下,准备去派府中医士。
不过他刚走两步,忽又回头,拱手道:“相爷,那会稽王等候在客厅中,已有一些时日,相爷可否见会稽王一面?”
“嗯……那就请进来吧。”李忠随口吩咐。
谋士拱手称“是”,然后缓步退出书房。
……
……
夜深人静时分。
三更鼓响过后。
城南十里,神雷军大营附近的行军营寨中。
那韩清山准时打开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