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何……韩兄莫不是怪愚弟投靠了金陵王,帮他出谋划策?”陈东义在后面问道。
“哼,原来你还知道啊,你既投靠了金陵王,韩某当与你割袍断义,我今日来此,就是为了此事。等此事已了,你我见面便是仇人!”
“韩兄,冤枉啊!”
陈东义紧走两步上前,面对韩清山。
“愚弟投靠金陵王,并非是真的投靠,而是潜入其中……韩兄你不知道,这金陵王,乃当今陈皇嫡长子,但却不是皇太子,所以金陵王一心想争夺太子之位……愚弟潜伏在金陵王府中,为的就是推波助澜,寻找机会,做成大事……绝不是韩兄所想的那样!”
“果真如此?”
韩清山转身盯着他。
实际上,韩清山也知道陈国朝廷的事,对这金陵王,他也早就研究透彻了。
韩清山并不是笨人,他前后一联想,对陈东义的话,他顿时就相信了七八分。
“韩兄,千真万确!”陈东义拱手,然后他笑道:“韩兄,你这不也来参加陈国的武举了么?韩兄莫非也投靠了陈国,要报效朝廷?”
“陈兄!”韩清山脸上的森然顿时消失,拱手一拜,“原来是我误会陈兄了!”
“诶,韩兄不必如此,以我们的交情,能有什么误会的,说开了就好了。韩兄,请入座,今日一见,已是极为难得,我们得好好聊聊。”
于是两人一起落座,陈东义亲自倒茶,并递过去。
“既然陈兄不是真心投奔金陵王,那有些事,我得与你说清楚,以免你犯下大错!”韩清山抿了一口茶,然后表情庄重。
“哦,韩兄请说。”
“你可知,我为何要来京城,为何又要参加这武举?”
“愚弟不知,还请韩兄赐教。”
“陈兄,你想想看,这武举是何人谏言要举办的?我正是为了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