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此次武举,草民能否夺得那武状元!”
“若夺得了如何,若未夺得又如何?”
“伯爷,打赌之前,草民想请求伯爷,先放了草民那两位兄弟。若此次武举,草民夺得武状元,就请伯爷饶恕他两人之罪。若草民失败,未曾夺得武状元,那他两人,便任由伯爷处置!”韩清山起身拱手道。
祝修远稳稳当当的坐着,以手支头,看着在那保持着拱手姿势的韩清山,暂时未动,他心里还在思考,到底要不要与之打这个赌。
“好!”
数息之后,祝修远同意下来,这本也不是什么大事,赌一赌也无妨。
“来人,将那……先生的两位兄弟带来!”
“多谢伯爷!”韩清山长施一礼。
祝修远从座位上站起,受了他这一礼,然后又询问他,有关武举之事,在番州及沿途各个州县的情况……
他掌管武举筹备及举办之事,曾派出数千人,奔赴全国各个州县,张贴宣传武举的告示。
据那些人反馈回来的情况来看,都很不错。
但是,祝修远并未亲自去看过,如今好不容易碰到一个从岭南番州一路走来的人,他得要好好的问一问。
韩清山自然知无不言,将番州城内,及沿途各个州县的情况一一道来……
不一时,前厅外,传来一阵阵锁链之声,哗哗啦啦的,很是清脆。
祝修远与韩清山的谈话停止,纷纷望向前厅大门。
转瞬间,就见两个大汉被推搡进来。
他们被铁链重重捆绑着,灰头土脸,头发上还沾着几根干草……显然,昨天晚上,言大山将他们关在了柴房里。
这就是韩清山的两个兄弟,朱立与牛刚。
言大山及数个武士,合力押解着他俩进来。
“大……大哥!”
那牛刚乍见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