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忌……
他是真不敢对外乱说了!
“好!”祝修远看着认真的言大山,连连点头。
……
祝修远回到伯府,已经是晚饭的时间。
刚好董诚也从县衙下值回来,一家人便聚在主宅花厅用饭。
不一时饭毕,祝修远就给岳父大人董诚讲了今日的遭遇。
包括买酒楼不顺,并且不顺是因为罗定在后面捣乱等。
“江宁织造局?”
董诚那张略显疲惫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
“贤婿有所不知,老夫接任江宁县县令以来,除了主导县衙重建之事,也在调集各类卷宗文案,以图尽早掌控县衙的诸般事物……呵呵呵,天意,真是天意啊,呵呵呵……”
董诚说着说着,忽然就笑了起来,朗声阵阵,用两手拍着膝盖。
“爹爹为何发笑?”董漱玉忙问。
不仅董漱玉觉得奇怪,祝修远和董淑贞两人也是摸不着头脑。
“呵呵呵……”董诚逐渐止住笑声,“因县衙毁于一旦,衙中卷宗与文案等,没能留下一卷。而外调的卷宗文案总归是少数,也不尽全面……不过,调集而来的卷宗文案之中,正好就有江宁织造局的卷宗!”
“岳父大人方才发笑,莫非是因为那江宁织造局的卷宗有问题?”祝修远猜测。
“不错!”
董诚点头,脸色严肃起来
“从仅有的卷宗文案来看,江宁织造局十分正常,没有一点问题。不过……我们有算盘,还有贤婿教授给胥吏们的特殊法门……我们很快就发现,江宁织造局不仅有问题,而且还是天大的问题!”
“却不知是什么问题?”祝修远顿时来了兴趣。
这可真是……瞌睡遇到枕头呀!
“江宁织造局大使,主管润州府,及周边各州县的织造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