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训在马车中,则不动如山,双手抱胸,还夹着一柄大刀,对刘文彩和祝修远的对话充耳不闻。
“好地方?该不会是秦淮河畔的秦楼楚馆吧?”祝修远笃定。
“咦祝兄你知道了?”刘文彩表现得很是惊讶。
“不去,不去了,打道回府!”
祝修远心里暗骂误交损友,这一去,恐怕得生出许多事端,这种剧情他见得多了!
“诶祝兄……”
刘文彩一把拉住祝修远,死死按着他,“祝兄啊,你我都是读书之人,岂有不去风雅之地消遣的道理……”
“何况祝兄你可是号称‘诗才无双’、‘江州司马好诗才’的,如此名头,不去那风雅之地亮亮相的话,岂不是可惜了……”
“祝兄你来者是客,而我与刘大侠算是此间半个主人,自古客随主便,况且祝兄你都答应赴宴了!”
“祝兄,相信以你的诗才,在那风雅之地定能大展风采……”
……
“好,好,好!”
祝修远无奈苦笑,“刘兄,我去还不行吗,你先松手,我的手麻了……”
祝修远龇牙咧嘴,这该死的身体,也忒虚弱了些,而可悲的是,他想练武健身的计划,始终未能施行,被各种事耽搁了。
导致他竟连刘文彩都干不过……
“哈哈祝兄,这就对了嘛!”
刘文彩猥琐一笑。
激动道:“祝兄我给你说,我们这次去的地方,名为‘花满楼’,就上次鄱阳王叔五十寿宴那次,那寇婉婉,还有哪些舞姬,全都来自花满楼……”
刘文彩滔滔不绝,给祝修远“普及”。
而祝修远则活动着手腕,不置可否的听着。
不久后,马车停在钞库街,众人下车步行。
祝修远下车后,转头四顾,这地方其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