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得藏拙,本是一件好事,不过在合适的时机,该显露锋芒就当显露锋芒。”
杨廷玉嘴角上扬,“祝司马,相信本官,你在此次诗会上大方光彩的话,将为你带来想象不到的好处!”
杨廷玉说完,已经退回原位,脸上笑眯眯,皱纹如沟壑,一双眼睛苍老而明亮。
“祝司马,大人这是为你好,还不快谢过大人,将那什么劳什子的诗念出来?”鄱阳王也笑道。
祝修远猛然回神,尽管他心中想不明白杨廷玉所言的“想象不到的好处”究竟是什么,但祝修远选择相信鄱阳王,相信杨廷玉。
况且,他就算抄诗一首的话,如果这个世界上本无此诗,也只不过增加他那“江州司马好诗才”的名头而已。
如果这个世界上已有了那诗,也不过给他盖上一顶“祝抄诗”的帽子而已。
变好或变坏,影响的不过是他在“诗坛”上的名声而已,而祝修远本就不想在诗坛或文坛上立足,变好或者变坏也无妨。
“下官明白了,多谢大人的栽培,多谢王爷的点拨!”祝修远假装明白了杨廷玉的“良苦用心”,分别对两位大佬拜道。
两位大佬点头,遂退回座椅,先吩咐那书吏将刘文彩的诗作念出,再请祝修远写出他的重阳诗作。
刘文彩喜好钻研诗词歌赋,他的确有两把刷子,他的诗作一经念出,顿时引发一番轰动。
刘文彩红光满面,团团拱手,笑笑呵呵,似乎被巨大的幸福击中。
“好了,接下来请祝司马作出他的重阳诗,司马大人,纸笔已经备好,请!”那书吏说道。
“夫君,加油!夫君,一定要将重阳诗魁夺回来啊!”董淑贞跳着脚大叫,这话顿时让刘文彩陷入呆滞。
“贤婿,老夫看好你!”董诚也出言打气。
“祝司马,祝司马……”
祝修远的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