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眼瞎了吗,连我都认不出来了!?”茶园管事面向茶农中的大胡子,跳脚拍手的咆哮。
“你是?”
“好你个大胡子,我是董氏茶园的管事啊,我以前还帮过你们的,难道你们都忘了?”茶园管事又跳了起来,咆哮声中带着一丝愤怒。
“啊……是董氏茶园的管事大人!”大胡子大叫一声,两手一软,高举着的铁锹,顺势往下一放,杵在地上。
终于可以放下这件“烫手”的家伙事了……
其余茶农也跟随大胡子一起,放下“兵器”,他们也认出了茶园管事,有的茶农还大叫“恩公!”
祝修远见事态得到了控制,他也走上前,先是吩咐州兵小班头,将兵器收起来,然后对茶园管事问道:“他们怎么称呼你为‘恩公’?”
“对呀,他们怎么称呼你为恩公呀?”董淑贞从祝修远身后冒出一颗头,又跟了一把队形。
“二小姐,姑爷,此事说来话长,我们不如先解决了收购茶树嫩芽尖之事,得了空,老奴再详细讲给二小姐和姑爷听?”茶园管事拱着手说道。
“也好……既然你熟悉此地,又是他们的恩公,那就由你和茶农们商量吧,带我们去见那言婆。”
“是,姑爷!”
茶园管事和茶农小头领大胡子,简单交谈了几句,然后茶农们就在前带路,带着祝修远一行人,直奔言婆子的住处。
路上,祝修远“老毛病发作”,忍不住对茶园管事问道:“你和我们讲讲,为什么茶农们害怕衙门公人呢?既然害怕,为什么又聚众,持械攻击衙门公人呢……这其中有何隐情?”
一听祝修远发问,董淑贞、夏舞、秋雯、管家董运等,也都竖起了耳朵,他们也很好奇。
“二小姐,姑爷,此事从大的方面来说,就要从我朝的茶法和茶政说起了……”
通过茶园管事一番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