婷,强行给她买了一套工具,逼着她入了针织的门,从而发掘了她在这方面极佳的天赋——基本上人家需要三五天才能织好的东西,她最多两天的时间就能完工,且质量更好。
而沈月也曾靠着卖自己织的围巾、手套,挣了好几个月的生活费。
虽然已经过去了七八年的时间,但当她把棒针重新拿在手里,瞬间又找回了当年的感觉。
她利用每天睡前的两个小时,紧赶慢赶,终于在平安夜的前一天织完了最后一针。
平安夜当天。
沈月照例加班到十一点。
这一阵许绍城也加班得厉害,偶尔还会在公司里待到凌晨,因而都是他的司机过来接她。
沈月推辞过好几次——她自己有车,而且酒店离熙园就五分钟的车程,他自己顺路过来倒无所谓,专程派司机来接,就太过麻烦了。
可许绍城不听。
他的理由很充分:“不这样,怎么能让其他人知道你是我的女朋友?”
因为那天在饭桌上被他泼过冷水认清了现实,沈月再听到他说“我的女朋友”这种话,一丁点心动的感觉都没有了,余下的只有冷漠。
出了酒店,沈月意外地发现门口停了一辆眼熟的玛莎拉蒂。
她正迟疑着,不知道该不该上前,车内的人就鸣了笛。
来的正是许绍城本人。
沈月坐上车,边系安全带边问他:“你今天不加班了?”
“回去参加叶行舟的party。”许绍城的语气淡淡的。
“都这么晚了,他的party还没结束吗?”沈月很惊讶,同时也有些惶恐——她还以为自己一定能躲过。
“他们能玩到三、四点。”许绍城说,“不过我就去打个照面,很快就走。”
他要是去了,叶行舟就会知道她也下了班。
“我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