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小声地询问:“我们现在去vivian那儿吗?”
“不去。”许绍城说。
沈月微微松一口气。
这裙子她打算回去再想办法洗一洗,万一能洗干净,她也能少赔一点儿钱。
“您中途出来,不要紧吗?”她又想起来问许绍城。
“要紧。”许绍城直视着前方,下颌线条绷得很紧。
沈月心里一个“咯噔”,“对不起。”
她虽道了歉,却又有点委屈。
不是她让他来的,更何况她刚刚还打电话过去阻止了他。
许绍城一瞥眼,看到她低垂下去的脑袋,和不知所措绞在一起的双手,忽然有点烦躁。
“除此之外,你就没点别的话想对我说?”他冷声问。
“别的什么话?”沈月迷茫地看他。
许绍城气结,偏又不能对她发火。
他压抑着胸腔中层层翻涌的郁气,努力平静地叙述:“比如,这么晚了去医院做什么?从别墅离开之前为什么不跟我说一声?”
前一个问题很好回答:“护士给我打电话,让我去给我前夫缴医药费,说今天是最后期限了。”
至于后一个:“本来是要跟您说的,可聂总说您去了后院……”沈月想了想,把“跟一个女人”几个字咽了回去,“我就没好意思打扰。”
许绍城听得皱起了眉头,那沟壑深得都快能夹死苍蝇。
“你前夫的医药费为什么要你去缴?他的家人呢?”
一提到这个沈月就来气:“他爸妈扔下他跑了,护士只能联系到我。”
“他爸妈不就是吃定了你会去付钱才敢跑么?”许绍城冷笑一声,“沈月,你晃一晃你的脑袋,有没有听到大海的声音?”
沈月很快反应过来:他这是绕着弯子骂她脑子进水呢!
她生气归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