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
他松开了手,赵母却两眼一翻,再一次晕倒在了地上。
她的额头上有一大片红痕,颜色比她因发烧而变红的脸色更深,可见赵父刚刚那几下撞得有多重。
赵建恒请求沈月:“麻烦你去帮我叫一下护士,或者按一下我床头的呼叫铃。”
沈月原本想出去,刚挪动一步,就被窜过来的赵父拦住。
“你就待在病房,哪儿也不能去!”
虽然跟赵母闹了矛盾,但她这几日的辛苦他都看在眼里,他也没有忘记她这么坚持叫沈月来这里的目的。
赵父把病房的门打开,扯着喉咙叫了一声:“护士!”
很快,就有护士跑过来。
看到躺在地上的赵母,护士吓了一大跳。
“阿姨这是怎么了?”她一边问一边蹲下身去想把赵母拉起来。
赵父站在一旁冷眼看着,连搭一把手都不愿意。
“鬼知道她是怎么了!”他语带嫌弃地说。
沈月见护士一人抱着赵母实在费劲,走过去从另外一边扶住了赵母,顺便回答她的问题:“她之前发烧到39度半,在楼下吊了水,但是估计烧还没退。”
“39度半?”护士很惊讶,“那挺严重的啊。”
她和沈月两人把赵母搬到赵父刚刚躺过的那张病床上,又给赵母测了一次体温。
“38度1,还是高烧。既然才吊过了水,我就去拿两个冰袋过来,你们给阿姨敷一敷。”
护士拿来了冰袋,赵父却并不接手。
“我出去抽根烟。”他扔下这句话就出了病房。
沈月很想也这么一走了之,可护士目光灼灼地看着她,让她不得不把冰袋拿在手中。
她认命地坐在赵母的病床旁,把冰袋放在了她的额头上。
赵建恒又动了动脖子,扭过头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