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间屋子唯一干净的地方就是主卧里的大床,还有客厅里沙发的一角。
沈月不知道是自己弄的,还是别人弄的。
去了酒店,她问助理:“昨天晚上是我自己回去的吗?”
“不是啊。”助理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有此一问,但还是如实交代:“昨晚您醉得厉害,我们不知道您住在哪儿,就给您老公打了电话,是他过来把您接回去的。”
“我老公?”沈月大惊失色,“你确定来的是我老公?”
“是啊。”助理点头,“您原来有一阵子的手机屏保不就是和您老公的合照吗?我认得他的脸,和昨晚来接你的人一模一样。”
太阳穴突突的疼,沈月感觉到自己的脑袋都快要爆炸。
——也不知道是宿醉的后遗症,还是想到自己可能和赵建恒共度一晚后产生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