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要不是司命,让她去吃键盘都成,自己绝对不吃。
司命也眨着大大的眼睛看着皇太一,眼睛里的迷惑比眼睛本身大不止一个数量等级。
到底发生了啥?
难不成刚才全都是幻觉?
才怪!哪来那么多的幻觉,质疑自己是一种美德,但过度的质疑就是有病。
“那个……啥情况?”
皇太一放弃了与司命对视,赶紧看向班长。
班长一行人刚从车上下来,车外面就佛内斯公和司命俩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望天。
时时刻刻都能望天,心都够大。
“你忽然从原地冒出来,难道还要问我们在你身上发生什么了吗?”
班长现场摸出眼镜来架在鼻梁上,轻轻一推。
刚才绝对在睡觉,这人。
“我忽然冒出来……咦?我是……从这儿冒出来的?”
皇太一感觉脑子里面的记忆貌似出了bug,仔细想想又浑浑噩噩的,不大确定bug究竟是不是存在,都怪事情太突然,来不及去用脑袋思考。
“嗯嗯嗯。”
司命赶紧快速连续点头。
佛内斯公应该也是被感染了,跟着一起点头。
“我一直在爬,至少现在也没有掉下去的记忆,而且我也觉得要是掉下去的话,应该不能这么简单粗暴,总的有个过程才行,对不对?”
皇太一已经是在尽力思考人生了。
事儿肯定是这么个事儿,但是不是真正的事实就很难讲。
“原来如此,我已经完全理解了。”
梅菲斯特一副万事尽在掌握的自信模样,一般情况下都只是她自己的脑补。
“咦?那是……什么缘故呢?“
就像皇绯剑之类的老实人,往往上当之后依然会继续上当,反反复复进行着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