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早已变了。
虽然她可以毫不畏惧地直视他,但不能否认,他的气度与威势已经比五年前强太多,也稳了很多。
吃完饭,她在街上淘了点东西就回去。
刚靠近,她就被客栈院子里空荡荡的一幕给吓得内心一颤。
没有保镖,也没有多少人,看来是散了。
她的心揪紧,也空了一块。
疾步走进去,楼上楼下走了一圈,完全没有看到人。
看来是走了。
她回到房间内,从包里拿出那个小叮当,心里难挡落寞。
后悔去外面吃饭,后悔赌那一把——赌他会跟着她去。
她躺在大床上,双目有些无神。
不得不承认,人是会变的。
许久后,她关灯入睡。
从酒店的外景看去,整栋楼除了一楼工作区域,休息区就只有两间房亮着灯,一间是她的,另一间是隔壁的房间。
清醒这大半年的时间,温汐已经习惯做噩梦。
这一晚,她毫无意外又做了噩梦,叫声很大。
久而久之,她也就喜欢了,一手摸到额头上的汗,全身慢慢放松下来,打开台灯。
“阁下,出了什么事吗?”一道急切的女声在门外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