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之下才失了分寸，对不起。”

温汐蹲下，“哦？我瞧不起你？我并不记得我说过这种话，是谁告诉你的？”

厉天承没有说话。、

温汐想起那一次，他在教室门口等待温情的情形，大概能将那理解为爱情。

有些人，为了爱情确实可以牺牲自己。

不过，厉天承倒让她感到意外。

她弯唇，“我虽然没有说过那些话，但是讨厌我的人挺多的，那些人大部分都是女人，女人想要对付女人，聪明一点的不会自己出手。”

话，点到为止。

她明显看到厉天承眼中的震惊和愕然。

“厉少的道歉我接受了，不过，法律不是当摆设的，法官那里我没法为你说好话，慢走不送。”

她正要走进去，厉天承忽然站起来，发红的眼睛盯着她，“你刚才的话什么意思，你说清楚！”

温汐嗤笑，“厉少，她爱的人，从来不是你。”

——

梁翊笙做完产检后就回了慕家老宅。

慕夫人听说梁母过来了，一定要张罗一顿聚餐，大家聚在一起吃饭。

一天的时间，慕迦奈都在陪着她。

梁翊笙能察觉到他的心不在焉，很多时候她问一句，他总会几秒后才回答。

吃完饭，她和家里的人在院子里闲聊，不经意看过去，发现他拿着手机在远处打电话。

夜色很浓，看不清他的表情。

“笙笙，你怎么了？心不在焉的。”慕迦琳忽然问她。

梁翊笙摇头，刚要说没事，心里却有了一个冲动。

“姐姐，我想问你一件事。”

“嗯，你说。”

“迦奈，是不是有过一个女朋友，叫梁羽念。”

她说地很慢，在最后一个字说完时，心里还在犹豫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