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觅露出狰狞的微笑,眼中闪过罪恶的光芒。
“你,输了。”
就在这时——
“嗷!”
突然一道狗吠声传来,伴随着噔噔的脚步声。
裴觅略有松懈,温汐趁这时一个用力,那支针筒直接潜入裴觅的衣料深处。
很快,一抹小小的红点,就染红了那白色衣料。
裴觅愕然,望着扎在自己身上的这根针筒,眼中溢出逐渐深沉的绝望。
“啊!”
温汐快速捡起项链,朝前面跑去。
下一秒,裴觅就把针筒拔出来,朝她跑去,有一股同归于尽的决心。
她叫得撕心裂肺,不停追赶。
战歌身后跑来两个追过来的卫兵,正好目睹这一幕。
温汐迈开发软的双腿,跑向那俩卫兵。
“裴医生被传染了,她疯了,拿着武器要扎人。”
两人一听立刻扑上去,没两下就把扑过来的裴觅制服,同时将她手中的针筒拿下。
裴觅撕心裂肺地大喊,不甘又怨恨的泪水涌出来。
“温汐!你不得好死!”
她又哭又喊,昔日温柔大方的形象荡然无存,俨然像个疯子。
眼中那激烈的情绪中,似乎有几丝悔恨。
也许,她到了这个时候也明白什么叫做“自作孽不可活”。
她想把别人推入深渊,自己却成为深渊的口粮。
温汐双目冰冷地看着她,对两个卫兵说,“裴医生已经失去理智,我马上去叫医生来看,以防她袭击别人,立刻关入隔离区!”
裴觅被带去隔离区,凄厉的哭声也越来越远。
温汐缓缓闭上眼,松了一口气。
她睁开眼睛,看向手中的项链,把它戴好,牵着别人给战歌弄上的牵引绳,快速离开这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