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几声。
温情微微踉跄两下,站定后,掩不住苦涩的脸色。
默了下,她温声道,“汐汐已经没事了,你不用担心……”
“谁告诉你我在担心她?你们温家的人谁都不配得到我的关心,以后别在我面前提起她的名字,滚!”
温情看他这样子,哪里像是不在乎的样子,心里不免更苦涩。
她眼里兜着倔强,道,“我在外面等你。”
她立刻走了出去,在会客室里一直坐着,却怎么都等不到南昀川叫她进去。
她有的是耐心,继续等。
秘书走进办公室里。
“南总,您找我。”
“把这汤拿去倒了,咳咳咳……”
“是。”秘书刚要出去,顿了顿,道,“南总,您咳那么厉害,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出去。”
秘书没敢继续吭声,点头退了出去。
南昀川又咳了好一阵,端起旁边的咖啡喝下,才略微好过一些。
放下钢笔,摁亮旁边的手机。
滑动锁屏密码的时候,他突地发出说一声嗤笑。
这个手势,还是去年年初他们刚在一起的时候,他让她设置的。
当时虽然他们在一起了,但他能感觉得到她并非完全对他敞开心扉,所以想方设法让她一点点渗入他的生活,再也离不掉。
如今想起,讽刺地很。
他点进微博,看了一圈有关于她的消息,在看到她报平安的最新动态时,才退出。
手指停顿了下,忽然点进相册,将那些保存了一年的相片都删掉,清空。
最后,换了个新的锁屏密码。
他从小受到的教育便是绝不能受感情束缚,自己只能是感情的主导者,绝不能是承受者。
只有这样,才能无敌,无坚不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