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弯了弯，“好吃。”

放下蛋糕，她默了默，开口，“谢谢你。”

仰视着他，“不只是今晚，还有过去，所有所有的帮助，都很感谢你，感谢你来到我身边。”

本来是笑着的，本来是开心的，可不知为何，一说起这些话，一看到他温润无双的眸眼，眼眶便不争气地湿润了。

赫衍拭去她眼底的湿润，“你还有很长的余生，不急，慢慢谢。”

情到深处，拥抱成了必然的默契。

赫衍轻轻吻了她的发丝，轻声道，“生日快乐。”

温汐贴着他的胸膛，手臂环住他的腰身，“我刚才的愿望很简单。”

“嗯？”

“希望你不要去创始大楼，尽量避开那里，经过也要很快离开。”

“嗯？”赫衍慢慢地抚着她的发丝，“这是什么原因？”

“我……”温汐张了张嘴，道，“我屡次梦见你在创始大楼负伤惨重，生死不明。”

她说了谎，她没有梦见，但前世死前真的从收音机里听到他生死未明的消息，所以心慌。

赫衍眸光微凛，没有说类似于“这只是个梦”的话。

因为，他也做了关于她的梦，且成真了。

温汐收紧他的腰身，“答应我。”

赫衍垂眸，“好，我答应你。”

——

梁翊笙出了那个小区后，一直在街上兜风。

车里放了一首老歌，韵味十足——

“人渐醉了夜更深，在这一刻多么接近，思想仿似在摇撼，矛盾也更深，曾被破碎过的心，让你今天轻轻贴近……”

动人哀伤的曲调极其容易使人低落，她迅速换了一首轻快的歌，把波浪卷发撩到后头，呼吸仍显烦躁。

其实，她之所以去找温汐，并不是因为所谓的“男人不喜欢跟屁虫”，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