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他在出鲜品?”
一直关注着夏盛民举动的手下反馈回来的消息,业务经理郝金磊亲自给窦远洋汇报。
让窦远洋很是不解,明明已经摆好战斗姿态了,怎么就突然调转方向去卖鲜品了?
夏盛民在三汇的承包价,窦远洋比谁都清楚,按照四块钱的价格出货,一颗猪脑最少也要赔一块五以上,甚至两块都有可能。
他这是什么路?
“市场上那些卖鲜品的批发商呢?他们什么反应?”
“别提他们了,真是一群怂包,非但没有反应,甚至连鲜品猪脑都不敢卖了。”郝金磊愤愤不平的说道,“他们从外面发回来的猪脑,成本价最少得折合到四块,因为怕赔钱,现在都不发鲜品猪脑了,整个市场上,只有夏盛民一个人在卖鲜品猪脑。”
一个人卖鲜品猪脑?
窦远洋立马不淡定了,追问道:“一天能出多少货?”
“三万颗左右吧。”
郝金磊微微犹豫,小心翼翼的问道:“窦总,他这样出鲜品,那些大型连锁火锅店都被他拉拢过去了,咱们要不要跟着卖鲜品?”
窦远洋没有立刻回话,上次的大意让他失去了三汇的猪脑承包权,现在想起来都有些牙疼,现在,无论如何也不能大意行事。
自己出冻品,多少还有得赚,如果跟着他出鲜品,只能跟着他赔钱。
不对。
一天三万颗鲜品猪脑,夏盛民一天就要赔进去四五万块钱,以自己对夏盛民的了解,他不会这么平白无故的主动赔钱。
这中间肯定还有事。
“现在鲁省和北湖的猪脑什么价位?”
转头看向一旁的孟敏,孟敏赶紧在电脑上查询入库价格,一番查找后,头也不抬的报道:“鲁省那边价格有所回落,现在的收购价能稳定在四块钱以内,最便宜的三块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