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露露的家里,夏夏进屋拿了一个皮筋,把原本散着的黑发绑了起来,露出白颈,略微抬了抬眼皮,不咸不淡的语气问身后跟着一块进来的男人:“深夜找我,是有什么事?阙”
冯原来此,本是想问夏薇怡一句:你的那个男下属是个有家室的男人,你不知道?还是根本就不在乎那个男人是否已有家室?
问题上升到了道德层面上,他便难以启齿。
又问自己:你有什么资格权利质问此话?关心她是关心的哪门子?
或者是说,夏夏是跟自己发生过关系的女人,不似陌生人,所以才对她留意较多。
“从哪儿开始跟着我的?”夏夏问他孤。
冯原进去:“酒店门口。”
夏夏看了他一眼,决定去给他倒一杯水,想必他也是瞧见了那位献殷勤的男下属。
在厨房,夏夏捏了捏太阳穴,难受的只想睡觉。
出了厨房,把水递给他,夏夏说:“邹哥工作能力挺强的。”
冯原接过水杯,看了看,却是没喝。
他把水杯搁在一旁,视线一直瞧着夏夏的脸颊:“跟他骗女人的能力一般强?”
夏夏觉得他这话带了些刺。
瞧他一眼,便笑着为男下属说话:“邹哥何时骗过女人?你了解他?邹哥在公司里的人缘一向很好,嘴上会说的男人,也未必就是坏人,反倒是平日里闷声不吭的,骗起人来才最让人招架不住,难道不是这么回事?”
冯原不甚同意:“我却听说,越受欢迎的孩子,越会说谎。”
夏夏觉得这话熟悉,一时想不起,仔细想了想才说:“你也会看《lietome》?”
认识一年,她从没有瞧见他看过任何一部剧,也就万万没想到竟会同看过一部剧。
夏夏喝得头晕,歪在沙发里闭着眼等他说话。
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