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童晓身上的目光复杂,“神州公司背后的老板,取这个名字摆明是在针对我们创州?”
童刚这话一出,所有人基本都保持了沉默。
童刚转头问向苏青:“你们市场部跟客户接触后,问没问清楚神州给客户的工程底价低到什么程度?”
苏青摇头:“这个底价不是那么好问出来的。客户跟我们关系好的时候是打算跟创州合作的那个阶段,现在客户定下跟对手公司神州合作了,我这边的电話客户都不愿意再接。每个人都那么忙,客户哪有时间来应付我的这些问题,嫌烦着呢。”
江曼是设计师,接触客户的时候颇多,她很了解那些大老板下面办事的肥差经理人士。
江曼对童刚说道:“客户跟我们交情深不深要看他得到的利益大不大,他们有钱赚才认得我们是谁,没钱赚的情况下,碰了面愿意跟我们打个招呼都算礼貌的了。”
童晓看向她爸:“我们总不能坐以待毙。”
“你有什么想法,说。”童刚声音很冷。
童晓不觉得她爸针对她,她爸什么性格她太了解,一直都是这样冷冷的。更记得妈妈在世时,她被这个爸爸的态度吓哭过,后来,逐渐适应了。
童晓直言:“现在公司在干着的工程不少。a部有多少工程正在进行中我不了解,b部的工程我心里全部都有数。现在我们等于是在吃老本了,如果不拿出一个对策继续这样下去,恐怕不久就会有财务危机。”
童刚点头,“继续。”
夏薇怡抬头瞥了一眼苏青,苏青只是沉默地听着,好像是在听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童晓的视线看了一下会议室里的人,确定都合适听,并且她说的这些大家心里也都清楚,才摊开来说道:“我们公司现在不能指望下面的小分公司,往往是这个分公司赚了,那个分公司赔了,碍于创州整体的面子又不好让不盈利的小分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