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丝……”夏薇怡指着那杯姜茶说:“喝一杯姜丝泡的茶,去去晦气。”
江曼笑笑:“你这究竟是哪门子的巫术。”
“怎么巫术了?”夏薇怡捧着一杯热水说:“姜丝是驱寒的,我跟你讲这东西对女人好着呢。渣前任这玩意儿阴魂不散的就像体寒引起的妇科病,时不时找上来,烦死了。”
江曼一边跟夏薇怡聊天一边工作,夏薇怡又说:“如果童刚同意了江斯年辞职,那我们就不用去b部了对不对?我不喜欢b部,感觉上上下下都是同晓和江开她们的味道,消毒都不行,空气已经被侵蚀了。”
“但愿结果如我们所想。”江曼也不愿意搬到b部去工作。
想到这件事,江曼不免还是会好奇起江斯年辞职的原因,这个人是当年自己依赖的哥哥,那时人人都是单纯摸样。一年又一年的过去,一个不知道另一个在远方经历了什么,只是再见面以男女朋友的身份彼此靠近,偶尔想亲近却觉得言语行为都变得生疏。
24岁那年是江曼最难的一年,出去应酬经验少,圆滑的应酬话到了嘴边说不出口先觉得丢人脸红,看到别人讲话那么老道,应酬客户那么从容,她很自卑。
心情不好的情况下时常被客户为难,一句话嘴不快应付不过去就会变成被灌酒的那个。不能不喝,不能跟客户发脾气,干了这行基本就是这样了,如果受不了委屈不工作,明天太阳升起甚至都不知道应该依靠谁,父母依靠不成,他又不在。往往最后都会喝的胃里难受,半醉着酒听别人唱起萧亚轩那首《最熟悉的陌生人》,江曼明白自己和他并没有歌词唱的爱的那么汹涌那么深,17岁青涩的恋爱始于她心中对他这个哥哥的信任和依赖,24岁开始看到应酬的男人们左拥右抱,她也担心他,为了寂寞,他是否找个人填了心中空白?
如今明白,这几年自己过得多空白,他那边过的就有多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