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就能看穿。”

萌妹认真想了想，迟疑了许久，“不能比，他终究不是活着的生灵，虽然推演能力很厉害，但缺少了几分智性，换句话来说，他就像是众生的思维，汇聚成的一台超级计算机，融合有余，却不能开辟创新！”

帝祁那个怪物，他的可怕之处，不在于他会偷学，毕竟偷学了之后，顶多也就是类似原版而已。

他之所以可怕，是因为他偷学了之后，推陈出新，然后比你的原版更加厉害，然后反过来吊打你。

这才是他的逆天之处。

“帝祁，是大罗天经，推陈出新，融汇贯通...但他这个也融汇知识，顶多是削弱版的大罗天经。”萌妹想了想，“唉，终究是没有自我逻辑的生命，虽然拟真、会开口说话，会交流...但不是真人，如果有自己的思维和创意，这种堪比超级计算机的推演能力，就应该比得上真正的帝祁了。”

他不如帝祁的原因，仅仅是因为不是真正的生灵，计算推演的能力完全能比肩。

但即使如此，也很厉害。

“果然...这才是真正的智慧之神，但乖徒儿，你不要被他迷上了。”

萌妹一脸认真，“他是完美的生灵，因为他是众生印象中的智慧之神，是他们的期待汇聚，自然会完美符合众生的印象，他的行为逻辑、智慧、语言，都是众生给他的。”

“但...但是，我感觉，就是一个真正的人啊。”胡海寒忍不住说。

“他不是生命，真正的人，会随着环境、时间、经历、而改变心态，随着挫折而成长，人心是难以揣摩的，而他不同。”萌妹仔细盯着赫尔墨斯，“他是众生印象中的完美存在，他永远不会辜负众生。”

“可这样的生灵，我觉得才是真正的生灵。”胡海寒想了想，忍不住反驳，“他没有人性的卑劣，是超越人的健全存在，众生对于美好的理念与幻想，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