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

长剑挖出一抹白光，飞向江道明。

江道明伸出右掌，白光飘落而下，是一颗心脏模样的光点，很微弱，只有指甲大小。

“金榜题名时，新人换旧人，洞房花烛夜，旧人心新人疾……”

伴随幽幽轻叹，白衣女子消散了，这次化作了点点光芒，彻底消散。

星光如人影，在空中翩翩起舞，直至彻底消失。

“这是？”江道明怔了怔，看着掌中光点，不知是何物。

梁俊走了过来，轻叹道：“是她的传承。”

“我还以为，她已魂飞魄散，没想到，还能留下传承，还给了我。”江道明眼中闪过一丝异色。

梁俊神情复杂：“算是对殿主的感谢吧，殿主杀了她怨魂，她也算解脱了。”

“两次挖心，一次给了丈夫，偿还当初的恩情，一次给了殿主，偿还解脱之情，可惜了这只狐妖，最后失望的眼神，怕是因为没见到想见的人。”

梁俊神情唏嘘，感慨不已。

“世上怎有人，能辜负这种女子。”江元亮忍不住道：“哪怕是白狐。”

他恨死那书生了，若是能生在那个年代，若是白狐遇见的人是他，那该多好。

千年狐妖为妻，只是怨魂，都能和殿主过上几招，全盛时期，妥妥超级高手，还如此痴情，居然还去追求金榜题名？

一辈子碌碌无为，也值了。

“走吧。”江道明轻叹一声，转身离开。

仗义多是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

可惜，有些人就喜欢书生，喜欢渣男，江元亮这种老实人，生在当年也没这个机会。

妖邪已除，大仇得宝，聂家主等人也离开了。

至于老鸨，只是失去行动能力，并未受到重创。

“安排人，将玉雪送回去，好生调养。”江道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