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

司法真君淡漠道，眉心第三只眼跳动起来。

“天下律典，自当是本殿主来定，道之顶峰，为何没自信？”

江道明漠然道：“本殿主问世间道之顶峰，也问自身道之顶峰，若本殿主陨落，那陨落的那一刻，便是本殿主的顶峰！”

“好一个陨落的那一刻，便是自身的顶峰。”

司法真君眼中闪过一丝异色，道：“你定的什么律典？”

江道明一抬手，天下律典从玲珑宝塔飞出，飞向司法真君：“真君请看。”

司法真君接过天下律典，翻看起来，神情平静。

里面的各种律法，是他以前执掌的。

他合上天下律典，神情有些恍惚：“天庭时期，本君遵循天帝法旨，依照天规天条，执法三界众生，你，这是人界律法。”

江道明淡漠道：“神话时代之后，天庭不存，地府崩塌，只剩下人界，只需人界法。”

“没有天庭，没有仙界，没有地府，都是人界一员，都归人界律典约束。”

“仙神与人，终究不同。”司法真君道。

“末法时代，没有区别。”江道明淡漠道：“仙神，不过是寿命长一点的凡人。”

司法真君问道：“你可曾听闻，上古封神？”

“听过，上古封神一战，一卷封神榜，多少仙人真灵上榜，归于天庭。”江道明道。

“不错。”司法真君继续道：“那你认为，是天庭封神，还是天道封神？”

“嗯？”江道明眉头一皱，道：“有区别吗？”

“天庭，不过是执行者，稳定天道。”司法真君缓缓起身，道：“真正封神的，乃是天道。”

江道明沉默片刻，拱手躬身：“不知真君说此话，是为何意？”

“仙道渺渺，封神之前，世间秩序未定，各族只能气运加身，得到天道青睐。”

司法真君冷声道：“那个时代，神仙妖魔，鬼怪佛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