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且把酒壶拿来。”
沈光看着没脸没皮的李嗣业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是伸手道? 李嗣业见状? 连忙掏出随身的酒壶扔过去,“某就知道沈郎不会不管某的死活。”
取出随身酒囊,拔掉塞子,沈光自往李嗣业给的酒壶里倒起酒来? 不过他只倒了几下便停住? “今后每日只给二两,不能再多了。”
“沈郎,再多倒点啊!”
李嗣业急了起来,不过他又不好去抢酒,他要是敢动手? 沈郎身后南八白大虫可不是摆设,更何况他真要那么干了? 只怕都护都绕不了他。
“李兄,非是我不愿意? 实在是这烧春配额有限,如今咱们还未至连云堡? 若是就把酒喝光了? 到时候军中士气难以维持……”
“哎呀? 沈郎莫说了,某都知道,知道。”
李嗣业接过酒壶,拔掉塞子,饮了小口后便不再喝,反倒是揣进兜里道,“某省着喝就是。”说完方才恋恋不舍地回到自家营中。
“李兄弟,又去和沈郎讨酒了,分兄弟我一点……”
看到李嗣业,同为陌刀将的田珍也是腆着脸上前道,自打进了这狗日的冰原,这酒就没够喝过,便是他以往和李嗣业有梁子,现在也得厚着脸皮伏低做小。
李嗣业看着凑过来的田珍,想到自己前两日分给这厮的安西烧春,不由心疼起来,顿时脸黑道,“都赖你这厮,跟某讨酒喝,好了如今沈郎嫌某喝得太多,每日只多给某二两……”
田珍没想到李嗣业竟然直接逮着自己大骂起来,可是他又打不过这厮,再说拿人的手段,吃人的嘴软,他前些日子可是一直都从李嗣业这儿讨酒喝,也只能挨了这顿骂。
陌刀军中发生的事情,自然瞒不过高仙芝,李嗣业和田珍乃是左右陌刀将,到时候打连云堡是要靠他们搏命的,再加上军中为了安西烧春的每日配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