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今身份贵重,这收粮之事务必得慎重,千万不能叫底下官吏趁机中饱私囊,残害百姓。”
沈光想到杨国忠以往经历,忍不住还是提醒起来,杨国忠是在蜀中起家,当初举荐他的那位鲜于仲通因此而当上了剑南节度使,这位蜀中大豪做事情可没什么底线。
“沈郎提醒得是,我如今已不是当年的杨大,再说蜀中乃我故土,岂能让家乡百姓骂我杨国忠是个无德幸进之辈。”
杨国忠面色变得严肃起来,自己那位举主是什么德性,他可是最清楚不过的,到时候这收购粮食的事情他得派手下心腹亲自过去盯着,免得鲜于仲通好心办坏事。
“杨兄,蜀地收粮的事情还得等到秋季,到时候这酒坊的账上,杨兄自可支取钱财用于购粮。”
“如此甚好,对了,沈郎上次不是和我说什么飞钱之事,这在蜀地购粮的事情上说不得能操作番。”
杨国忠听闻沈光言语,忍不住摩拳擦掌道,这些时日沈光在杨府,读书只是做样子,两人间聊得最多的其实还是经营之事,要知道他本就是兼着度支使,而且他天生对数字敏感,心算的本事很是了得,这也是他能在圣人跟前获用的缘故。
不过自从沈光住到府中后,听了沈光不少后世的经济理论,他感觉仿佛眼前好像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而且他自问自己玩朝堂狗斗绝不是李林甫这老奸巨猾的老狐狸对手,正该如沈郎所做另辟蹊径,从朝廷税赋上入手,为圣人分忧解难。
沈郎说得最是有道理,朝廷眼下诸多弊端不就是钱袋子出了问题么,莫看眼下圣人用度没出什么差错,一派太平盛世,可那都是王鉷这个奸贼逼迫盘剥百姓,杨国忠眼下已经决定要拿王鉷来开刀立功,在朝中和李林甫分庭抗礼。
不过这事情还得从长计议,杨国忠还是分得清主次的,自己得先展露出能为朝廷理财的手段,这样才能获得圣人的信任,就像沈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