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没有定员,长安城这么大,人口百万,你说长安县和万年县得养多少人才管得过来。”
沈光这时候唤过了那吃食摊的主人问道,“某且问你,这姓周的不良帅可是向你勒索钱财,你不必害怕,尽管直说就是,某身边这位乃是新来的御史,最是见不得这等鼠辈。”
“没有的事,两位看错了,看错了。”
食铺摊的主人听了沈光的话,连连摆手否认道,满脸的错愕和慌乱。
“某可是亲眼见到你与那不良帅几十枚铜钱,还敢抵赖。”
李亨看着那食铺摊的主人矢口否认,不由薄怒道。
“客人,我全家老小就指着我这食铺摊过活,您二位就绕过小的吧。”
看着食铺摊的主人哀求,李亨越发不解,沈光在边上却是继续问道,“你这话说得,倒像是我们要害你似的,你且把你的苦衷说出来,要不然这闲事咱们还真管定了。”
食铺摊的主人看着边上那位样貌俊逸的年轻御史,心里暗暗叫苦,也不知是哪家的清贵世家子闲的没事来他这摊儿吃东西,还那般爱管闲事。
“两位客人有所不知,周耶虽然收小的些钱财,可是却保着小的生意平安,再说这长安一百零八坊,除了贵人们所居的坊里,咱们这些做小本营生在哪儿不得交这份子钱,周耶要得不多,也就出摊的时候,给个二三十钱就行……”
长安城人口百万,鱼龙混杂,所谓的不良帅便是从那些街头帮派里招安的地头蛇,这些不良帅负责底层的治安,可衙门哪里养得起太多的不良人,所以这些不良帅手底下的不良人大都是他们自个养着的。
这位姓周的不良帅,只收这食铺摊二三十钱,已经算得上是很讲良心了,要知道有些地方的不良帅直接收个四五十钱的都有。
“周耶是个好人,咱们平时要是有个难处什么的,也会帮咱们把,两位客人可千万莫害了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