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拿座城池当食邑呢!
听到那院门打开,史亚男一眼便看到了那可恶的番邦贱婢,不过她到底是将门女出身,胸有城府,并没有吵闹起来,只是收了鞭子,全当做没看到。
白阿俏看着那棵被抽得皮开肉绽的大树,心里便觉得不痛快,要不是沈光吩咐,她才懒得来见这恶婆娘,“史娘子,你这好大的火气,也不怕口臭。”
“哼。”
听到那番邦贱婢口出恶言,史亚男就是再能忍,也不由柳眉倒竖,凶狠地瞪了过去。
“哟,我就喜欢这样的,你们知不知道,西南市的花街啊,每回那些新来的胡姬里总有几个也是这幅模样,不过呢只要找几条大汉好好服侍下就懂规矩了。”
白阿俏也不是什么善茬,而她身后两个牙兵更是懂得那人钱财,与人消灾的道理,在这位“主母”说出这番话时,都是挺着胸膛然后贱兮兮地笑着,直愣愣地盯着史亚男。
“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你这恶婆娘,莫忘了是谁救了你,要不是我家沈郎,你早被你那个阿奴卖去花街当胡姬了,寄人篱下还这么威风,你以为你是谁?”
白阿俏插着腰骂道,“院里这棵树可是我从宫里让人栽过来的,叫你打成这样,赔钱!”
“赔钱就赔钱,等我那朋友派人来接我,自陪你这破树。”
史亚男不甘示弱,想她以往在交河城可是众星捧月的天之娇女,何时被这般羞辱过。
“行啊,那你便在这儿等着你朋友派人来吧,咱们走?”
“等等,你把话说清楚了再走。”
史亚男不是蠢笨女子,如何看不出眼前这龟兹小婢话里有话,当即高声喊道。
“原来还不笨嘛,你这恶婆娘听好了,我家沈郎要去长安,我寻思着你也挺可怜的,本想顺路带你去凉州,可是看你这……”
“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