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他有些自立的心思。
“郎君何故烦恼?”
听到白阿俏的声音,沈光从遐思中回过神,然后放弃了继续思考,朝这个龟兹小公主道,“某只是在想,这延城里的城狐社鼠之辈里有没有可堪一用的人才?”
“城狐社鼠,郎君是说那些混混无赖么?”
“是也不是。”
延城是龟兹国都城,也是安西都护府的驻地,能在这城中厮混地体面的,可不会是什么无能之辈,那些丝绸之路上的强盗也好马贼也罢,他们抢了财货奴隶牲口,最终还是要来销赃,这延城同样也是那些马贼强盗们的天堂。
这世上从来都不是黑白分明的,安西都护府难道就不知道那些销赃的地头蛇和那些马贼强盗间的关系么,无非是管不了罢了。
“郎君究竟何意?”
白阿俏再聪慧,也听不懂沈光话中所指,只是亲昵地坐在沈光身边,经过那件事后,沈光为了不让这个龟兹小公主再胡思乱想,平时里已经允许了她的诸多亲昵行为,只不过他自己也不知道他究竟能忍到什么时候。
“没什么,只不过封兄打算让某见识见识这城中的‘英雄’罢了!”
“不是城狐社鼠吗?”
白阿俏总觉得沈光有些怪怪的,只不过她很快就没有那么好奇了,因为她分明察觉到这位郎君的手似乎变得不那么老实起来,可是却又让她觉得有种难以言喻的酥痒和舒服感。
手掌顺着少女柔软的腰肢一路向上直到不可言说处,沈光就像是撸猫一样让怀里的龟兹小公主慵懒地眯上了眼,面若桃花,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
这其中的旖旎处,自然让沈光很喜欢,可是这样的温柔时光终究不能长久,因为他还有许多事情要做,于是当白阿俏在他的轻柔抚摸下渐渐熟睡以后,他才轻轻地将她抱起,放到了床榻上,为她盖好毯子后才悄无声息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