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府一行,宾主尽兴。
送走沈光后,李善行看着从屏风后出来的老妻道,“夫人啊,咱们把眉儿嫁早了,不然这位沈郎才是眉儿的良配。”
李氏方才在屏风后也是亲眼见到了那位沈郎能和自家夫君谈笑风生,也是长吁短叹起来,这位沈郎不但好样貌,好才华,关键还有钱。
“三郎真要举荐那封二?”
“封二虽然跛足貌丑,但确实有宰辅之才,这长史之位他足以胜任,更何况咱们回长安,也是该为七郎准备些积蓄。”
李善行想到家中幼子,就是他再清高,也得为儿子将来考虑,长安居不易,就算圣人善待官员,时有赏赐,但是光靠俸禄可不够他给小儿子说门好亲事。
既然封常清愿意花钱走他的门路,又是沈郎代为说情,他左右不过是做个顺水人情,又何必临行前再做恶人。
数日后,沈光在都护府里拿到了焉耆行客营的营主告身,如今他可以募兵两百,编辑成册后上报都护府,便可以向都护府花钱采买甲胄军械,合法地拥有属于自己的兵马。
沈园里,汉儿们在烈日下晒得如同煮熟的虾子,却仍旧一动都不敢动,郎君把他们交给那三个恶鬼似的老军校,但有不合那白发鬼心意的,受罚事小,被赶走事大。
因此这一连半个月,虽然每日都被三个老军校操练得如同死狗般,还得受他们辱骂,可汉儿们都忍了下来。
“都休息吧!”
陈摩诃终于开口说道,然后汉儿们才松了口气,原地放松起手脚来。
“陈校尉,郎君请你们过去。”
有牙兵过来恭敬道,军中向来就是谁拳头大谁说了算,这三个老军校动起武来,他们还真打不过,于是一个个都装了孙子。
“你们且看着这些小子,莫要让他们偷懒。”
朝边上牙兵吩咐道,然后陈摩诃才和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