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便朝里屋去了,却不妨里面的同伴闯将出来,差点把瘸着腿的他给撞翻在地,“鲁和尚,你……”
“可是那个酿了劳什子烧刀子的沈郎君,赶紧带路,某要和他讨碗酒喝喝。”
被唤做鲁和尚的老卒是个铁塔般的雄壮老汉,光溜溜的大脑袋精光锃亮,就连眉毛也光秃秃地没有半根,看上去怪是吓人。
“什么烧刀子?”
疤脸老汉被勾起了兴趣,这时候那鲁和尚朝他道,“张麻子,叫你整天跟个瞌睡虫似地在那儿躺尸,那位沈郎君最近名声大得很,酿的烈酒,一碗就把李神通那驴货给放倒了,他还和那驴货领人去驿馆堵门,把人葛逻禄的使团从上到下杀了个干净。”
“这样的人物,怎么能不去见见?陈白发,咱们走,莫理这麻子。”
听着鲁和尚的吆喝,白发老汉亦是连声附和道,“走走走,同去同去,某听说有好事的管那烧刀子叫做闷倒驴,某也想尝尝是什么滋味。”
看到鲁和尚和陈白发弃自己而去,张麻子涨红了脸道,“两个驴夯的货,忘了是哪个救你们脱离苦海的……”
咒骂间,张麻子瘸着腿,却是跳着脚赶上了两个同伴,往金满堂而去,想当年他们几个老兄弟从尸山血海里爬出来,可是喝过血酒,说过有福同享的。
“坊主,陈校尉他们来了。”
先前报信的门倌几乎是连滚带爬地狼狈到了前堂,让正向沈光请教乐理,听得正高兴的李仙客不由皱了皱眉,要不是沈郎君当面,他都要唤人把这泼奴拖下去抽板子,这大呼小叫地成何体统。
沈光这时已看向那门倌身后,然后便看到了三个形貌不一的老汉,头前是个满头白发如雪的精瘦老汉,后面的光头老汉眉毛都秃秃地没有半根杂毛,最后面那瘸腿的疤脸老汉更是满脸麻子,一个比一个吓人。
胆大如白阿俏,骤然见到这三个吓人的安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