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后才交给燕七郎道,“去吧,代某问候李将军,就说某过些时日就会去焉耆,到时候免不得要叨唠李将军。”
“郎君要去焉耆,那可真是太好了。”
燕七郎高兴地说道,然后接过纸条后小心翼翼地藏进怀里,他和自家将主的乡党,跟随李嗣业已有十多年,还是头回见到这位将主能和沈郎君这样的读书人做朋友。
“七郎,这些你们拿去买酒喝?”
沈光直接从麻袋里摸了两枚马蹄金,扔给燕七郎道,李嗣业竟然能放心地将这些黄金交给燕七郎送来沈园,足以说明燕七郎和李嗣业之间绝不是普通的将主和牙兵的关系。
“谢郎君。”
看到沈光出手这般大方,燕七郎和同伴都是欢喜道,对沈光也越发恭敬。
送走燕七郎他们,白阿俏才在边上道,“郎君可真大方,区区几百金就能换到金山银海的富贵,那位李将军可是赚到了。”
“阿妮,要是大王也想在某这烧刀子的生意上参股,某倒是不介意。”
“郎君,可千万别便宜了那老糊涂。”
白阿俏听到沈光这般说,心里忽地高兴起来,但随后又连忙道,叫沈光都不由愣了愣。
蒸馏酒这生意,沈光打从开始就没打算吃独食,他眼下看着风光,可说穿了一没官身,二没地盘,三没势力,全靠高仙芝和封常清为他撑腰,才有如今的声势。
那位龟兹大王看着不显山露水的,可是能把这龟兹国的官员和王公贵族整治得服服帖帖的,他要是真信了这位大王是个感性的中年文艺男那才是见了鬼。
说实话,只要白阿俏开个口,沈光很乐意让这位龟兹大王也参个股,这样日后长安那边就算有人觊觎他这生意,也有个分量同样不轻的属国藩王挡在前面。
只不过沈光千算万算,怎么也没想到白阿俏心里已经把自个当成了沈家妇,这蒸馏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