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喝,就知道这酒一定性烈如火。
“沈郎,你真把那等烈酒酿出来了?”
“不瞒封兄,这烈酒虽然酿出来了,可是离我阿娘酿的烈酒,这味道上还是差得太远。”
沈光苦笑着说道,那些小说里,这蒸馏酒做起来倒是简单,可是当他实际操作,才发现没那么容易,到最后他索性把这儿丢给了被他委以酿酒重任的两个波斯奴在这儿折腾捣鼓两个多月,才总算酿出能够入口的土烧酒。
“去把酒拿来。”
朝手下的波斯奴吩咐道,沈光让阿布点燃蜡烛,请封常清坐下来,还让人上了点下酒的硬菜,“封兄,这酒性烈,你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
封常清也是老酒鬼一个,闻言后自不客气,吃了几块蒸羊肉后才停下筷子,这时去取酒的波斯奴抱着坛大瓮过来,取了酒封后,那股白酒特有的浓烈香气顿时扑面而来,只是味道仍旧有些冲鼻。
“快,快与某满上。”
封常清捏了捏鼻子,有些迫不及待地喊道,随着倒入盏中的清澈酒液,他的眼神越发迷离,“清澈如水,沈郎果然没有骗某,这世上还真有这等奇酒!”
“封兄,此酒性烈,你头回喝,还需慢饮。”
沈光在边上提醒道,这成功酿出来的土烧酒掐头去尾,最后的成品酒差不多在五十多度,像是封常清这样平时最多也就喝些十度不到甜酒的所谓酒鬼,真要一口闷下去,怕是得疼得在地上打滚。
封常清知道沈光不会骗他,于是端起酒盏,轻轻饮了口吞咽下喉,接着他脸色立马变了,虽说他早就猜到这酒性子烈,但也没想到烈成这个地步,甫一入喉,就如同吞了灼烧的炭火。
沈光看着封常清,心里也有些紧张,天知道这蒸馏酒合不合这个时代大唐人的口味。
起初封常清是觉得沈光这口中的烧酒太难喝,入喉又烧喉咙,就是去喝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