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居士,你且回吧,贫僧还要礼佛诵经!”
曹居延无奈地退出了帐篷,他只能希望到时候可别出什么岔子,而法海在曹居延离开后,也是褪去了身上的雪白僧袍,露出了健硕的身躯,随后他将那串镔铁念珠缠在了手掌上握成拳头后,打起了本是青龙寺内武僧们用来活动筋骨的白打技艺。
只是如今这套寺内流传的白打技艺,被大都护取名叫做降龙伏虎拳,再想到背上纹着的青龙,法海觉得原本这平平无奇的拳法倒也多了些金刚伏魔的气势。
……
延城内,最热闹的当属沈园内的樊楼,如今沈园早已扩建,樊楼也成了整个安西四镇最繁华的销金窟,引得焉耆、疏勒、于阗以及西北各小国的王子贵族们纷纷恋栈不去,除了那只逢旬日开放的音乐会和舞剧,樊楼里最受百姓们喜好的当属那些说书人口中的传奇故事了。
过去延城虽然也是丝绸之路上的贸易重镇,可是说到耍乐子的地方也就是西市里的胡姬酒肆,胜在量大新鲜,可是现在靠着沈园和樊楼,延城才成了真正意义上的安西经济和文化中心。
眼下正是辰时,也是樊楼开门营生的时候,那些昨日已被说书人勾起兴趣的各国王子和贵族以及豪强们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三个月前,在那大食国的呼罗珊之地,法海大师是如何大展神威,降服外道的。
“西门后继有人啊!”
二楼的雅间内,看着大堂里挤满的攒动人头,难得有空前来的李泌不由感叹道,说起来福卡斯返回弗菻已有年余的时间,也不知他过得可还好,算算日子也差不多该回来了。
大堂的台上,那位本是长安城中梨园子弟里擅长口技的说书人已经开嗓讲了起来,边上还有伎乐部的配乐。
“且说当日那白衣大食的护国大法师却是辩不过那强词夺理的的黑衣法王,羞恼之下,座下三妙使、五散人、八护众齐出,要斩杀那叛上